“我不能说。”
女孩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怀中，一双眼睛还是不住的观察着我和顾铎。
“呵呵——”
顾铎冷笑了两声，紧接着说道：“不能说是什么意思？在这栋会所里的无非就是两种人，看你的样子肯定不是姓何的那个女人的手下了，莫非你也是被她给抓过来的不成？”
顾铎的逼问让女孩的脸上扬起了一丝为难的神色。
她犹豫着打量了我们两眼，而那两片青肿的嘴唇依旧是紧紧地抿着。
“你身上这么多的伤，是被那个何姐打得吗？”
我伸出手去想要检查小姑娘身上的伤痕，却被她下意识的躲开了。
“不要！”
女孩的脸色立刻就变了，她不住的摇头，身子也是努力的向后退去。
“好好好，我不动你，”我连忙把自己的双手举了起来，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解释道，“我刚才就是想看看你伤的重不重，没有恶意的，你不要紧张。”
“我，我好怕。”
女孩的眼角溢出了无助的泪水，一双小手无助的揪着自己的衣服。
“不用害怕，我们不是坏人的，我们也是被骗到这里来的。”
我不动声色的努力靠近女孩，希望能在不惊扰到她的情况下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我叫林沐，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？”
我试探着向小姑娘抛出了问题，那孩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，怯怯的说道：“我叫何菲菲。”
何菲菲？
我的瞳孔猛地缩紧了一下，或许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名字中也有“何”字的缘故吧，我开始觉得她的身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。
“你姓何？”
一直一言不发的顾铎显然也在此刻注意到了不对劲，他皱着眉头看向女孩，声音也变得严肃了不少。
“嗯。”
或许是因为顾铎的声音比我更具有震慑力，所以何菲菲回应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。
“你跟那个何姐是什么关系？”
顾铎没有给何菲菲任何思考的机会，紧接着就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答案的这一句。
“她，她……”
女孩嗫嚅着，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慌。
看起来这个何姐一定是跟她有着什么难以启齿的关系！
为了让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，我用手势示意顾铎不要这样咄咄逼人。
“你别怕，我们没有恶意！我也跟你说了，我们都是被那个姓何的女人抓进来的，所以有些担心也是正常的，你和何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如实说出来就好了，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“她是我妈妈。”
何菲菲的话让我胸腔中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！
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，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下她刚才说过的话：“你说，何姐是你的妈妈？！”
“嗯。”
何菲菲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，然后把自己抱得更紧了，似乎是周围的空气中，潜伏着可怕的怪物会随时偷袭她一般。
我和顾铎相互对望了一眼，一时间也没话好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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