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随后,我的世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和忧伤。
想到每晚顾铎身边躺着的是江子璇,心又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。
慢慢坐起身子,迷茫的望着远方,仿似那里有可以解救我的一道光。
脑海不由想到刚才跟江子璇的周旋,我突然明白,一个人说谎话很容易。
可是说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,就是虐心了。
明明听江子璇的嘲讽,外加她秀的恩爱,心痛的要命。
可表面还是要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对她祝福。
祝福?
如果我有跟她一样的心狠,别说祝福了,或许会直接跳起来,撕了她吧。
正想着,病房的门被打开,我听到的不再是令我心惊的高跟鞋。
猜摸着应该是林逸然回来了,连忙缓缓心情,换上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。
“坐在那里傻想什么呢?”
林逸然一边进来,一边开口说道:“你刚做剖腹产不久,身体消耗精力太大,不能长久坐立。”
“在说,人家医生不是再三嘱咐过你,要多多休息,少胡思乱想吗?”
“我躺累了,就起来坐会儿。”
林逸然的关心,让我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,冲他淡然的笑笑,“放心,我就坐一会儿。”
听我这样说,林逸然也没在说话,而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。
接着,他好像看到了什么,似乎沉默了一下,才开口:“今天谁来看你了?”
“没人啊。”
我怕说实话,林逸然在为我担心,便撒谎,“现在除了你,谁还会来看我这个瞎子啊。”
说完,我便低下头去。
想着地方虽然不陌生,可除了顾铎跟林逸然,谁又真正把我当做朋友了呢?
人,总是会在利益跟金钱面前衡量,有时就算交朋友,都恨不得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。
然后在做出一系列的比较,才跟你不近不远的处朋友。
所以,有时就算你付出了真心,得到的可能并不是等同的回报。
而是狠心的残忍,以及怕殃及自己的推脱。
“没有人?”
林逸然在我身旁坐下来,轻笑,“那桌上的果篮从哪来的?”
“是小精灵看你可怜,给你变出来的?”
听他说完,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来。
唉!
重重叹了口气,既然瞒不住,那就实话实说吧。
“江子璇刚才来过了。”
我话音刚落,林逸然立马站起来,像是打量了我一遍,才担心的开口:“她没伤害你吧?”
“没有。”
我对他摆摆手,让他别这么紧张,“她来,无非就是那有数的几件事。”
“不是来向我耀武扬威,嘲讽我被顾铎抛弃。就是说她跟顾铎在一起后,顾铎怎样怎样宠她的话。”
“而且,看到我双眼失明,就说我是个瞎子。”
“还问我孩子是谁的。”
我像说别人的事般,云淡风轻的说完,笑着“看”向林逸然,“我听她说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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