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铎复明之后你有没有亲眼见过他?他的眼睛恢复的好吗?拆纱布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?”
林逸然不理会我。
“他的生活现在还算正常吧,自己可以料理生活琐事了吗?或者说有没有留下眼睛的后遗症什么的,像是看不清东西了?”
依然被无视。
“那识别人脸呢?他还认不认识你?那或者是审美方面,有没有和从前有特别大的偏差?”
林逸然从进病房门就没有理会过我提出的问题,就静静的杵在那里,盯着我打了石膏后胖了整整两圈的腿,以及虽然睁大却空洞无光的眼睛,不顾我对那些问题的万分期待。
“你必须接受骨折手术。”
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,无关我问题的答案,无关我想见他的初衷,更无关我对远在故乡的顾铎的关怀……和思念。
只这冷冷的一句话,就这一句话,打破了我对他所有的期待,希望破灭的声音那样刺耳,林逸然站立的地方怎么那样刺眼。
林逸然……我想听到的话你都没说。
我想听到的人你也没提。
你让我,怎么能安心的度过这一天天只有黑暗的病房生活呢?
原来你们都一样狠心,都一样的,没人会感同身受。
更没有一个瞎子,去担心一个不久之前的瞎子。更没有一个决然离开的负心女人,在异国他乡看不见的地方,深深的思念着,惦记着,爱着曾经不顾一切要离开的人。
难道就没有一个人,就一个人,真正做一些能够稳定我情绪的事情,而不是只有稳定情绪这几个冰凉的字吗?
我侧身躺在病床上,望着曾经月亮的方向。
夜悄然而来,给我带来的不仅是寂静,还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我像个呆子般躺在床上,整夜未合眼。
第二天一早,当我听到林逸然将他给我带来的粥,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时。
我像是看到了黎明的阳光,连忙起身摸索着想找到他在的位置,“林逸然,我求求你,把顾铎的消息告诉我好不好?”
我一边说,一边试图抓住他的胳膊,跟他撒娇,让他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。
却不小心把粥打翻,把手烫到。
灼热的疼痛感瞬间透过手,传达到心里。
可这点痛苦比起顾铎双眼万一留下的后遗症,又算得了什么呢?
“林沐,你是不是疯了?”
林逸然一把抓过我的手,冲我吼道:“顾铎,顾铎,你满脑子都是顾铎。”
“何时想过自己?”
“你既然知道我想的是他,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关于他的事情?”
我强忍着疼痛,一把甩开林逸然的手,冷声说道。
林逸然被我噎得没在说话,而且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然后坐在我旁边,轻手为我上药膏。
“我知道你关心他,念着他,害怕他现在跟你一样,被痛苦折磨。”
过了一会儿,林逸然才一边帮我擦药膏,一边开口:“可能这句话,对你很残忍,但我还是要说。”
“现在你最该想的不是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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